穩健,是 Gate 持續增長的核心動力。
真正的成長,不是順風順水,而是在市場低迷時依然堅定前行。我們或許能預判牛熊市的大致節奏,但絕無法精準預測它們何時到來。特別是在熊市週期,才真正考驗一家交易所的實力。
Gate 今天發布了2025年第二季度的報告。作爲內部人,看到這些數據我也挺驚喜的——用戶規模突破3000萬,現貨交易量逆勢環比增長14%,成爲前十交易所中唯一實現雙位數增長的平台,並且登頂全球第二大交易所;合約交易量屢創新高,全球化戰略穩步推進。
更重要的是,穩健並不等於守成,而是在面臨嚴峻市場的同時,還能持續創造新的增長空間。
歡迎閱讀完整報告:https://www.gate.com/zh/announcements/article/46117
加密貨幣爲非洲開啓價值重塑之路
非洲的加密貨幣:簡單而純粹
幾個月前,我再次踏上非洲這片熱土。皮卡飛馳而過揚起的黃土,讓落日餘暉勾勒出非洲大陸陌生又熟悉的印象。置身事外,才會有足夠的空間來代入"世界公民"的角色,去思考自己是誰,在做什麼,以及從事的加密貨幣行業與這個世界的關係。
深入了解後會發現,加密貨幣能夠給非洲欠發達國家帶來的,是一次與世界再次同頻的機會。從這些國家對加密貨幣的信仰和篤定中,我們能夠看到它們已經不滿足於與舊制度、舊體系的妥協。與其在泥濘中掙扎和被支配,何不全面擁抱加密貨幣,奔向一片光明的未來。
在Token2049結束之際,隨着這些天和一些同僚的深度社交,以及滿天飛的消極情緒,關於"到底加密貨幣行業是不是完了?"想到幾周前的一件小事:
如今搬到巴黎生活已經兩年。一天,正在家門口小咖啡館遠程工作,突然接到一個來自烏幹達的來電。驚訝、驚喜和困惑交織的寒暄之後,我掰掰手指才意識到,離開非洲的傳統行業工作投身加密貨幣,已經是7年前的事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烏幹達政府的高級顧問,時值中非合作論壇,他隨總統出差來了中國。在我曾經扎根非洲的幾年裏,先後爲央企和聯合國國際發展系統工作,旨在促進非洲工業化進程和普惠金融。在他的幫助下,合作過中烏合作招商引資,烏幹達婦女手工業促進等大小項目,結下了友誼。
關於非洲生活那幾年的經歷可以展開講很多,有高大上的,比如和塞內加爾總統在他家裏談笑風生,有死裏逃生的,比如好朋友的男友在肯尼亞首都我們每次必去的商圈的恐怖襲擊中不幸喪生,由於臨時陰差陽錯改航班,避開了埃塞俄比亞航空史上最嚴重空難,但我的高中同學和朋友的同事等幾個三度關係網之內的熟人不幸失去了生命。但決定離開非洲,也是決絕的,堅定的。
那還要從與加密貨幣不期而遇的契機說起。很有意思的是,七年過去了,坐在咖啡廳裏和加密貨幣新朋友老朋友聊天的時候,非洲的故事都是每個人感興趣的話題,仿佛是一個逃離困頓現狀的烏托邦,一種將異域的冒險浪漫化的心理寄托。
然而我覺得,這些關於加密貨幣的應用價值的靈魂拷問問題與答案,其實都在那些看似爛漫飄渺的故事裏。
價值的轉移——錢在哪,怎麼花?花到哪?
大家可能都知道某交易平台的一句響亮的願景:增加貨幣的自由度。那思考加密貨幣行業是不是完蛋了這樣的靈魂拷問,就先高舉高打一下,看看歷史上的幾次全球價值鏈的轉移是如何發生的,現在我們又在歷史發展的哪個階段,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口號。
先從舊的"敘事"說起。歷史上發生了三次的全球性質的產業革命。"蒸汽革命",起源於蒸汽機在英國的發明,生產力得到巨大提升,小規模的手工業紡織作坊型生產因而可以得到大規模工業化生產;"電力革命"中,英美德法都在電力,化工,重工業等領域實現突破,整個歐洲的工業體系發展完善,而第三次革命則是我們熟知的"信息革命"。信息技術,計算機,電子工業,自動化等產業的泵發,推動了美國,日本等國家成爲世界經濟的重要參與力量。而"亞洲四小龍"(韓國,臺灣,新加坡,香港)也在20世紀後半期快速工業化,發展高級制造業和金融業,融入世界價值鏈體系。
可以看出,每一輪工業革命都是生產力的變革帶來了生產關係的改變,從而推動一些國家利用自己的"比較優勢"參與到世界價值分配的體系中。中國得益於1978年開始的改革開放,學習了新加坡等其他亞洲四小龍崛起的優勢,在沿海發達地區通過建設特許經濟區,工業園區,利用中國勞動力成本低廉,基數大,且勤勞奮進的"比較優勢",加上開放市場,引入外資,從沿海一些地區發展出口導向型制造業,成爲了"世界工廠",建立並穩固了當時在世界價值鏈分配中不可或缺的地位。
這跨越百年的幾次宏大的產業革命的細枝末節可以大書特書,此處不表,值得一提的是,每一次產業革命,也是財富再分配的過程。而非洲,由於長期被殖民的特殊歷史背景,以及種種復雜的產業政策和國際政治因素,一直沒有被參與到這個"分蛋糕"的過程中。
那非洲真的很窮嗎?尼日利亞的首都拉各斯,是全球私人飛機密度最高的機場。交易所上線非洲本地支付通道後,非洲的人均交易量遠超過歐洲和亞洲國家。非洲有錢人的富有超過我們的一般認知和想象。由於非洲資源尤其是石油資源和農業資源豐富,躺在原材料直接出口的第一產業上,非洲的上層階級可以幾輩子不愁喫穿;普通民衆則被迫只能在第三產業——服務業中分到點皮毛和溫飽。整個大陸的制造業是空缺的,金融業被壟斷,由於基建的缺失,金融服務成本極其高昂,普通人無法擁有一個銀行帳戶或者支付銀行轉帳的費用。嚴重到滑稽的貧富差異是個非洲最普通的階層現狀。
在當年一個國際組織的課題調研中,吉布提政府安排我們住在凱賓斯基酒店,這是吉布提這個貧瘠的東非彈丸小國的最豪華酒店,價格是300美金一晚,這是很多本地人半年的收入。我至今都記得一個瞬間,在這座酒店在紅海邊的沙灘躺椅上,抽着雪茄的白人商人在高談闊論,面前的黑人服務員端着托盤,背挺得板直,白色襯衫和紅色馬甲和黑皮膚相得益彰,他看着遠方紅海上的霧氣,眼神裏全是麻木和迷茫。
而我們當時的工作,是一羣擁有全球頂尖學府經濟學、金融學、社會學等學歷的年輕精英,要設計國際組織給非洲的援助資金花到哪,怎麼花,怎麼確保這些錢產生效果了。我們有個剛從牛津大學畢業的英國女孩,聽說我們要住在300美金一晚的豪華酒店,眼含熱淚拒絕入住,她覺得這是對她這個課題的諷刺。然而讓她看到普通人住宿的條件,鐵皮覆蓋的房子,在50度的高溫下烤的咯吱咯吱響,她又默默收回了她的堅持。
也就是差不多那個時候,我決定放棄那份工作。我們做的事情雖然看似悲憫,我們高談闊論產業轉移,談論讓非洲發展制造業,融入價值鏈,讓普通人進工廠,學習中國和東南亞的制衣制鞋經驗,我也親自在塞內加爾的中國人工廠裏待了一個月,面試女工,看她們生產出口給歐美的低等級運動褲。但這太慢了,整個傳統"援助"的龐大體系裏,受益最多的,恐怕並不是那些被"授之以漁"的非洲女工,而是坐在倫敦辦公室裏寫論文和做項目審計的高級文員們,還有我們這些拿着出差經費住300美金酒店的國際組織精英們——從數據上也可以看出來,在整個鏈條裏,高達70%的資金都磨損在了"證明這些錢怎麼花,花在哪,生成審計報告和影響力報告"中。
我開始關注區塊鏈,關注加密貨幣,區塊鏈技術,人工智能引領的第四次革命,成了革貨幣的命,革非洲的命,革廣大窮苦羣衆的命。
真正的去中心化,在坎帕拉的菜市場
烏幹達總理的兒子,在幾年前成立了一個加密貨幣組織,幾個英美留學的"官二代"和技術宅們聚到一起,做了幾個和加密貨幣有關的小項目,比如可以在完全沒有3G網路的地方,用沒有智能應用的手機點對點轉帳加密貨幣。非洲人更懂非洲人,他們大部分本地人都在使用那種只能接打電話和發短信的非智能機,由於很多非洲人沒有銀行帳戶,也不願意跑大半個城市去找個匯款服務點或者寥寥可數的銀行做轉帳和匯款,本地人的匯款方式簡單粗暴:USSD技術爲基礎的手機,可以通過發短信的方式給朋友直接匯款,而每個人的手機號就是他們的"錢包"/帳戶,話費餘額就是帳戶餘額。
我跟着這個組織的朋友親自體驗了一把絲滑的"註冊開戶,身分驗證,轉帳"流程:在坎帕拉菜市場旁邊的電信運營商處買了個50美金的手機,排隊,櫃臺工作人員有操作了上萬遍的身分驗證流程,全程3分鍾搞定,工作人員幫助我用現金充值"電話費";村裏有大量的固定和流動的官方/非官方的服務點,當你想"取現"的時候,就去找服務點值班的的"村民代表",給他發短信轉帳,他給你現金。"充值"則是相反流程。整個過程體驗絲滑,而且統統點對點,絕無第三方,完全無信任問題。這個產品和流程不光是在首都,而是已經在廣大農村深入鋪開。
後來我加入了某交易平台,第一年就是響應平台創始人的"大規模採用"願景,在非洲鋪設真正完全基於區塊鏈和加密貨幣的網路,先從最樸素的慈善項目開始實施,該平台的慈善部門應運而生,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完全"透明"的點對點捐贈平台上,由於區塊鏈的特性,每個互聯網上的喫瓜羣衆都可以監督每一筆加密貨幣捐贈在不通過任何第三方的情況下,直接抵達了烏幹達村民的錢包地址。村民們又用加密貨幣去從接受加密貨幣的菜農供應商那裏購買土豆,白菜,全程沒有法幣的介入。菜農需要法幣的時候,定期會將加密貨幣通過本地交易所或者場外交易換成當地法幣。
後來,我們還在某公鏈上發行了全球第一個(可能也是至今唯一一個)"價值穩定幣":粉紅幣,和其他穩定幣不同的是,粉紅幣不和任何法幣"價格"掛